是王爷,一个是长公主的儿子,都是天潢贵胄。
可终究是事与愿违了。
“轰——”
方才万里无云的天,此刻突然变了脸。
巨大的雷声蕴含着无穷的威力被裹挟在乌云内,一点点靠了过来。
那雷声大得惊人,一层层铺开,仿若在人耳边炸裂,只以为天都要塌下来了。
应小蝉心底里一颤,这雷声压在她心上,每一声都叫她碎裂开来。
“这临京的天气,到底是古怪。”秋巧原先在京城里时就跟着韩夫人了,后来随着齐国公府举家南迁,心里竟然是把自己当做了高高在上的京城人,说起临京时,话语里总带着点蔑视的态度。
秋巧抓了个小丫头,叫她看着应小蝉,她自己则躲进屋子里去了。
不多时,黑云压城,暴雨倾泻。
方才滚烫的地面被雨水浇灌了,还滋滋地冒着白气,只是因着宅子里的阴森,白气衬得这处像地狱而不是仙境。
雨点大得像珠子一样,急速地自空中坠落下来,劈头盖脸地打下来,竟也生疼。
那小丫头也是一肚子火气,她年岁小,本只需做些跑腿的杂活,如今被派来看应小蝉,做得好与不好都无赏赐,她心里恨极。
应小蝉想抬手挡在额前,却被那小丫头呵斥了。
“你要是敢乱动,我就让秋巧姐姐告诉夫人,把你们这卑贱的北燕人全都杀掉。”
应小蝉终究还是只能把手放了下去,任由雨水像刀子一样扎在她身上。
因为心中有牵挂,有要守护之人,哪怕是几岁顽童的语言也有杀人的力量。
应小蝉认下了一切,勇敢地承担起困苦,只要她所做的真的能保护族人,保护那些同她一起被俘虏来的人,那她所承受的苦难便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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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倒是下得大。”薛莺儿坐在窗前,望着黑压压的云和连绵不绝的雨,心里盘算着连煜应该快回来了。
第一次给人做姨娘,薛莺儿本以为会有些麻烦上门的,但连煜并未娶妻,也无通房丫头,因此也没人欺辱她。
全副武装地准备好迎接宅子里的腥风血雨,想不到漫漫一天过去,有的却只是无聊。
薛莺儿很快地便熟悉了在这处的生存法则,在这里,她只要保证不触怒常胜侯,剩下的便是抓住连煜的心了。
薛莺儿最懂得男人的心,她对镜上妆,并不多加修饰,只一根简单的簪子,甚至还刻意地将面色给涂得白了。
望着镜中的自己,薛莺儿也不禁有些感慨,这样的弱柳扶风,有哪个男人把持得住呢?她不信连煜不动心。
走出屋子,薛莺儿在猫儿的吃食里面掺了些昏睡的药物,转头叫吴嬷嬷将猫给她抱抱。
吴嬷嬷初时是不肯的,薛莺儿伪装得再好,脸上还是露出刻薄的神色,一把将猫抢了过来。
吴嬷嬷担心地说:“薛姨娘,非是老奴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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