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咦，念念来啦？”外婆惊喜地看着门外的她，“快来尝尝外婆炖的大排骨。”
外婆拿了个小碗给她舀了点汤放旁边晾晾，后面跟来的牧白自己动手舀了碗汤。
他情绪已经完全恢复，祁念看了他很久才收回视线。
“外…外婆？”
门外传来小声的试探，祁念和牧白对视了一眼，走了出去。
牧安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对于这个只来过一次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里为什么跟自己家差了那么多，感觉好多东西都又老又旧。
眼里的嫌弃意味溢于言表。
“你怎么来了？”
牧白毫不客气地问着。
牧安白了他一眼，“这也是我外婆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说着，他脱掉鞋子就往沙发上跑，视若无人般拿着遥控器就看起电视来。
见旁边有水果，就拿起来剥皮，剥了的皮全往地上扔，而且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惹人厌。
外公高高兴兴拎着钓来的鱼回来，结果看见客厅里的那位，脸瞬间沉了下来。
“给我把垃圾捡起来。”
牧安跟没听到似的，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
外公气呼呼地过去把电视剧关了，这才引起他的注意。
牧安躺在沙发上打滚，哭喊着，“我要看电视我要看电视，你们这些坏人。”
说的话气得外公火冒三丈。
外婆听着声音也走了出来，见地上的狼藉，平日里磁祥的脸上也暗了下来。
“牧安，我再说一次，把地上的垃圾给我捡起来！”
外公气炸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不知好赖的孩子。
“我不我就不，我又不是捡垃圾的，我为什么要捡？”
他哭喊着说道，见外公把遥控器抢走，他还跳下沙发推搡着外公。
“你出去，我不喜欢你。”
牧白黑着脸走过去拎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这里是外公外婆的家，该出去的是你。”
说着，他拿出手机联系那个已经好几年没打过的电话。
结果那边的人根本不接。
“气死我了，我林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真是家门不幸，有了你妈那个吃里扒外的，现在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
外公气不打一处来，忽然瞥见门后的那根棍子，快步走过去，随后在手上掂了掂。
牧安是第一次见着这个架势，但他也不怕，因为他妈说过，外公是刀子嘴豆腐心，是舍不得打他的。
祁念看着那根棍子眉眼跳了跳，她也以为外公是吓唬他的。
谁知外婆和牧白都下意识地把她往后拉了几步。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老房子里回荡着。
牧安裤子都被扒了，棍子一下一下打在他细皮嫩肉的屁股上，很快就有了几条红痕。
“知错没有？”
“没有！我要喊我爸爸打死你，呜呜呜。”
牧安还在嘴硬，外公也不惯着他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行啊，来一个老子打一个，来两个老子打一双，想当年在战场上，我林健康怕过谁？”
牧安被打得皮开肉绽，他现在是不敢再嚎，外公的神色太可怕了，他怕外公真的会打死他。
外婆见状觉得差不多了，就走过去拿过来他手里的棍子。
“洗洗手吃饭吧。”
说罢，她又把视线落在那个咬着牙恶狠狠瞪着他们的孩子身上，“吃了饭就让你爸妈来接你，我们这里没有房子给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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