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他压在座位上亲得意乱情迷_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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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胸。

  乳肉从指尖溢出,韩胥言清醒了些,意识到两人还在外面。他埋在沉婺颈窝深呼吸了几下,起身帮她整理好旗袍的领口。

  沉婺看他这样乖顺,只觉得他像只漂亮的狗狗,忍不住摸了摸韩胥言的鬓角。

  韩胥言偏过头,吻印在腕间突起的骨头上。眼睫垂下来,他一点点往上,大手捧住她的手,直到吻上她的指尖。

  沉婺的手因着常涂护手霜很是柔软,只有捏笔的中指因为受力,指侧有一处茧,摸着有些突兀。

  见韩胥言垂眼摩挲着那里,沉婺当他嫌弃,就要抽手离开,却被少年握住,轻轻吻了吻。

  他帮她揉着磨出茧子的地方,声音低缓:“平时见你都用电脑写论文,怎么这儿还有茧。”

  沉婺凑过去,嗔怪似地埋怨:“大部分时间,还是习惯写字记笔记呀,总不能整天都靠键盘。”

  又黏糊了一会儿,她才发动车子离开学校。一顿饭吃到七点,沉婺盘算着时间,边开车边道:

  “我们这会回去放东西,然后就去机场等着接人。我大概算了算,应该差不多,只要不堵车。”

  到家后,沉婺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下楼看到韩胥言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他穿着便装,看上去不像穿校服时那么青涩有学生气。

  韩胥言见她下来,且没涂口红,便又走过去亲她。沉婺享受他的黏人,便也顺着他伸出舌尖,一点点蹭过他的下唇。只这么亲着,她就感觉韩胥言呼吸又沉了下来,连忙艰难退开。

  俯身穿上鞋,沉婺试图转移话题:“这会亲亲就行了,过会儿见了我妈和韩姨,记得就当我们不熟。”

  气氛突然冷下来,韩胥言皱眉看着她,笑意淡了下来:“沉婺,什么叫不熟?你说这句话的前一分钟,我们还在接吻。”

  沉婺感觉自己好像干了坏事,便硬着头皮安抚他:“听话,我们如果不装不熟的话,我妈和韩姨看出来怎么办,多尴尬呀。”

  韩胥言苦笑了一声,扣住她后脑贴近,吻了吻女人的耳尖,道:“沉婺,你知道吗,除了你需要我时候之外的其他时间,你表现出来的样子,谁见了都不会怀疑我们有苟且。”

  他声音放得更低:“……你根本不用担心。”

  沉婺心里疼了一下。

  他用的“苟且”二字,好像是在调侃他们两个人,实则从话语里,只能叫人听出他的自嘲。

  沉婺头一次怀疑起自己来,自己是真的只把他当炮友了?或者说……是泄欲的对象?

  毕竟他从来没有完全向自己展示过赤裸的欲望,十七八正是容易躁动的年纪,他在自己跟前表现出的,却永远是克制和收敛,从未主动跟她要过什么。

  沉婺暗暗想,她这么做是有点过了。她的心并非金石,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至少能够确定,是喜欢他的。

  但已经快七点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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