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尺寸颇为可观_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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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暴自弃地转身,果然见到沉婺站在二楼,穿着睡裙看着他。

  在看到他后,她面色一变:“怎么破相了?……你打架了?”

  韩胥言走到楼梯边抬头和她对视,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嗯。”

  沉婺啧了一声,从楼梯快步下来,在自一楼数的第一级台阶站定,抬手撩起了——准确地说,是薅起了韩胥言的额发,皱眉看他额上的伤口。

  “天啊,可真是出息了,韩胥言,怎么打的?这么长一道。”

  韩胥言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浅薄的痛感几近消却。他闭了闭眼,看着她道:“轻一点,沉婺,我疼。”

  沉婺一顿。

  他的声音低缓,这样撒娇一样的话语让她下意识就想放缓语气安慰他。此念一出,沉婺脑中警铃大作,她觉得自己不能被这崽子的糖衣炮弹哄骗,但什么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于是她象征性轻轻呼噜了两下被自己薅到的头发:“好了,那我给你吹吹呗。”

  说罢她越过他,走向餐厅壁上的橱柜:“你去屋里休息会儿,把书包放了,我给你找个药涂涂,不然要留疤了。”

  韩胥言在她身后,闻言转过身,摸了摸自己被沉婺吹过的脑袋。

  那些伤口其实真的已经不太痛了,伤处是他故意被打到的,毕竟那几拳的目标都在脸上,若是破了泅了血,或许还能引得她的心疼和关注。

  韩胥言垂眼,沉婺的睡裙很长,裙尾几乎与拖鞋面齐平。他的目光跟着她的背影移动,看到了随着女人走动露出的,裙摆间纤细白净的脚踝。

  韩胥言立马移开眼,迅速走回自己的那间房间。他在书桌前坐下往前移,直至确定桌面能挡住他腰部以下,使不被过一会进来的沉婺看到,才慢慢出了口长气。

  他硬了。

  她刚才离他那么近,自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像娇贵的玫瑰朱丽叶塔。他甚至看清了她颌下侧面一点因抬头显露出的小痣,暖光的灯光下,它是浅浅的褐色。

  好漂亮。

  他真的无法抗拒她的靠近,哪怕她其实根本无意主动靠近他。

  可即便这样,他也无法控制自己因她随意举动就升发的情欲,这让他突然生出了一种自厌的情绪。

  因为勃起而进行遮掩,以防被沉婺看到引起她的讨厌的自己,此时像个未经开化的动物,白日里的冷静和自持,温和与礼貌,就像给宠物穿上的领帽,只是一种人化的伪装罢了。

  韩胥言闭了闭眼,无声叹了口气,拿出抽屉里的棉签,准备给耳朵进行日经的消毒涂药。

  前段时间因为游泳,耳道有点轻微发炎。

  沉婺在此时推门进来,看到这正处叛逆期的男高中生老老实实坐在桌前,正从柜屉拿出棉签,本想说他两句,又堪堪忍下。

  毕竟不是真的亲弟弟,不该管那么多。她平复了下心情,道:“以后有什么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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