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跳,他的头发,竟几乎都白了一半,一下子好像老了许多一半,眼眶也塌陷了下去,躺在**上,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见我来了,挣扎着**坐起来。竟然真的病的不轻,而且,似乎还有更多的心事!
我忙上前,将他扶住,按回**上,又将他的被子给他掖好,看了他半晌,叹气道:“**卿心中,究竟有何难题?说出来,朕帮你办。何至于忧心至此,发须几白!”
吕好问伸出手,抓着我的袖子,带着乞求的语调,说道:“臣只是担忧老母年事已高,无人照料。朝中之事,确不是臣能力所及,趁着臣尚未有错,请陛下成全臣,准臣辞去丞相一职,赐臣一杭州**观使。臣在位九十八天有余,未曾献一策,心中有愧。请陛下看在臣献计西川之事的份上,怜臣之心,准臣所奏。且臣**前些日子不幸辞世,臣实在,在无心于功名,只求薄田数亩,以度残生。臣在野,必当铭记陛下恩德,不敢有忘。”
说毕,不顾我的阻止,**是挣扎着起来,跪在地上,给我磕了个头。
我看着他凌**而花白的头发,不整的衣衫,都有些佝偻的身子,在心中叹了口气。
将他扶起,黯然道:“吕相公既然执意求去,朕……准了……”
转过身,走了两步,猛然止住脚步,头也未回,问道:“卿去之后,谁可代之?”
吕好问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朝中人才济济,陛下尽可择贤者而用!”
我想了想,问道:“秦尚书如何?”
听见后面的人咳了两声,大口的**着气,我有些担忧,转过头,朝他看去,却见他的脸**,白的都有些泛青。
见他**的厉害,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
他终于**过气来,叹道:“陛下有问,臣不敢不说。臣以为,张浚张宣**,年富力强,亦有决断,可堪大用!”
我坐回椅子上,皱着眉,想了想,道:“只恐他年纪轻……又无甚大功……”
吕好问缓缓的道:“都督河北,守住重镇,便是大功。只是如今,李纲前去看守河北,李纲同张宣**有隙,此二人若同在河北,若相互不服,恐有误国事。”
我想了想,点头叹道:“吕相公说的不错!朕尚未思虑至此。”
吕好问罢相的第二天,他便收拾着东西,全家都搬到杭州,做他的**观使去了。
右相无人,左相冯澥暂且独相,我的事情,又一下子多了起来。
将以前的户部尚书不得干预的户部右曹之财归于左曹,让赵鼎统一筹划。赵鼎做的井井有条,不仅如此,还举荐了不少官员,比如已经被之前的赵桓罢为崇福**提举的吕颐浩,说此人有大才,可堪用。
我**自去见了两次,将他重新请回来,协助赵鼎,管理户部财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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