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道：“你的意思是说，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内，有人使用了你的手机，进行了直播？”
“对，应该是这样的。”
唐飞点了点头，又问道：“和你一起来的这些人里面，你和谁结过怨吗？”
“结怨？”杜文俊看着唐飞，他似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唐飞会这么问。
而唐飞仍旧是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杜文俊。
“没有，绝对没有什么结怨这种说法，大家都是在直播平台认识的，聊上几句就是一般朋友了，也就是平时一起约出来玩玩，怎么可能会结怨呢。”
唐飞有意无意的侧身看了方硕一眼，又道：“那个薛莉莉呢？你和她认识多久了？关系怎么样？”
“薛莉莉？怎么会忽然说起她？”杜文俊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又道：“薛莉莉这个人挺好的，平时也都在一起玩，有传言说她这个人挺拜金的，我看她平时的穿着打扮，花的钱可不少……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我们出来做直播，一般都不会询问别人家事，都没什么深入的了解。”
“嗯，那么你没有有听说过，她和别人有什么恩怨？”
杜文俊饶是再迟钝，这时候也听出写什么来了，他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倍，脸上的冷汗又开始直往下冒，“为什么这么问？你们位置么这么想关心薛莉莉的事情？难道这次出现在房间里的死者就是薛莉莉？那个带着暗金色面具的女人就是薛莉莉？”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杜文俊越想越觉得可能，早上发现的那人他虽然没有胆子揭开死者的面具，但从身上才看，的确很像是是薛莉莉，越是这么想，杜文俊的越发的心里发凉。
这个女人是薛莉莉，难道真的是他在不知不觉中杀死的那个人？难道真的被鬼附身了？
“蹬蹬蹬。”
方硕扣了扣桌子，唤醒了对面呆滞的杜文俊，同时说道：“已经证实了，死者就是薛莉莉，你好好想想，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事情想要和警方说的，特别是薛莉莉的事情，要想清楚。”
直到方硕的再次提问，杜文俊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他的牙齿又开始打颤，“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和她也只是见过好几次而已……”
“砰！”
看到杜文俊这幅模样，唐飞又是猛地敲了一下桌子，厉声道：“开什么玩笑！发现死者的时候房间内只有你和死者两个人存在！房间的大门又是从内部给反锁的，你告诉我，除了我，还有谁能够杀了他！？”
杜文被这么一声厉喝吓得整个人都是这么一个哆嗦，他低下头，神情变得极为茫然，低声道：“怎么会……难道真的是我……难道真的是我杀了她？为什么我是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
看到低着头，一脸疑神疑鬼的杜文俊，唐飞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那么他和其他人的关系呢？你知不知道有什么人会害他？”
“我不知道……”杜文还是低着头，脸上除了害怕就是害怕。
唐飞看了方硕一眼，看到对方同样是朝着自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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