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
“聊什么呢？”
杨灿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姜行摇摇头，“聊歌呢。”
路明远神色有些松动，但依旧没什么太大变化，“想改曲子？”
“就随便聊聊，”洛艺扫了一眼杨灿，“f老师的歌哪还用改，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去睡觉吧，我再捋一捋。”
姜行没说什么，只是感受到杨灿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他们身上，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刚准备走，就被路明远勾住脖子，还没来得及和洛艺说
一声，就被路明远带着离开练习室。
洛艺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背影，也不知道想起什么，眼底闪过一瞬的笑意——突然懂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c粉的存在。
明明只是几个小时没见路明远，姜行却觉得好像很久没看见他似的，“远哥选了哪首啊？”
路明远一脸冷漠，甚至还发出一声嗤笑，“ruor。”
姜行愣了两下，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粉丝怎么想的啊，你学舞了么？”
“学了，”路明远表情愈发难看，皱起的眉透露着满满的不想营业，“总说我动作不到位。”
姜行笑的肚子疼，半天说不出来话。
“小没良心的，那首歌怎么样？”
姜行这才停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好听！不愧是f老师写的！”
“喜欢就好。”路明远轻轻擦过他的泪痣，神色柔和不少。姜行很少大笑，但是笑起来微微弯起的眉眼比平时生动活泼不少。
路明远只觉得心都快被他笑化了，可姜行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声音也低落下来，“又不能合作了。”
“没事，”路明远揉了揉他的头，“还有机会的。”
姜行想起杨灿，说话声音闷闷的，“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了。”
路明远蹙眉追问，姜行又把洛艺说的重复了一遍，“第一次公演结束之后，直接扑上去抱你，后来我和他一组，他也来抱我，但是平时话都没和我说过两句。”
“记这么清楚啊？”路明远轻笑一声，“没事，我知道。他是挺想红的，镜头里外两个人。”
姜行听见这个“我知道”之后愣了愣，见路明远神色也没有太多惊讶，莫名有些失落。
那些捆绑营销，路明远都知道吗？
回宿舍后，姜行等着洗澡的时候，借来路明远的手机，想看看洛艺说的捆绑和拉踩。
杨灿和路明远也有c超话，粉丝还比一路远行多不少，可排名却很靠后。
姜行深呼吸一口点进去一看，发现里面也没几个活粉，反倒有不少变音视频的营销号。
但看着两人同框的画面，姜行总觉得有些刺眼，没看多少就退出超话。
又鬼使神差地点进了一路远行的c超话。
不看还好，这一看
，简直就是开启了姜行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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