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等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这就是她的谈话风格，从不多说一个字。
“把研究停下来。”申玉菲说。
“什么？”汪淼认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申玉菲沉默着，没重复自己的话。
“停下来？！那是国家重点项目！”
申玉菲仍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平静。
“你总得说出原因吧！”
“停下来试试。”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些了。”
“项目不能停，也不可能停！”
“停下来试试。”
关于幽灵倒计时的简短谈话就到此为止，之后，不管汪淼如何努力，申玉菲再也没有说出一个与此有关的字，只是重复那句话：“停下来试试。”
“我现在明白了，‘科学边界’并不是像你们宣称的那样是一个基础理论的学术交流组织，它与现实的关系比我想像的要复杂得多。”汪淼说。
“相反，你得出这个印象，是因为‘科学边界’涉及的东西比你想象的更基础。”
这下汪淼显得更加绝望了，站起身就要走。
突然想起张扬说的话，转身说道：“张扬的眼前也出现了同样的倒计时，他有找过你们吗？”
申玉菲一愣，随即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张先生是天才，他的能力在这个地球上都是数一数二的，所以他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汪淼说道：“我今天会暂停我的研究。”说完就走了。
……
史强亲自开车来到来到张扬的公司，张扬下楼后，他说道：“也就是你跟汪教授两个人面子大，不然我才不会出来接你呢。”
张扬笑了笑说道：“杨冬，她现在怎么样了？”
史强说道：“她沉默了十个月，什么话都没说过，就连她母亲叶文洁教授来了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在我们提到你的时候，她第一次有过这种反应，但还是没有说过话。”
“一直到今天早上为止，现在她开口说话了，第一件事儿就是见到你。”
张扬点点头说道：“开车吧，看来咱们能知道一些事情了。”
一路上史强都在说着他们调查‘科学边界’的事情，还说着一些能说的事情，张扬听出来了，常伟思将军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史强了解的并不多，自己这个‘未来者’的前瞻性还能有所保留。
张扬也依靠过贾维斯去研究反质子装置，但是没有什么进展。
很快，两个人来到医院。
来到一处私密性极强的病房，门口还有人站岗。
看样子对外封锁的杨冬或者的消息，但是这种封锁也没什么用，质子无所不知，在加上叶文洁，只能说他们输的不冤。
常伟思将军也来了，看见张扬后说道：“谢谢你。”
这句话说的张扬一愣，说道：“首长，我什么事儿都还没做呢。”
常伟思将军说道：“谢谢你给我们研发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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