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崖边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一盏茶后,顾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而他不断起伏的胸口上,赫然跳着之前那根平平无奇、乌漆嘛黑的烧火棍。
“小师叔祖果然有先见之明。”
顾白望着星光稀疏的天空,双眼放空,语调毫无起伏:“我除不了魔,就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剑。”
话音未落,原本还算安静下来的烧火棍立马不乐意了,跳起来就打算朝着顾白的脑袋来上一次“爱的触碰”。
“别打了别打了!”
顾白麻溜一个翻滚,蹦了起来:“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有一点剑的样子!”
就连太初门后厨张大爷惯用的那根烧火棍都比它多出几分年代的古朴感!
烧火棍一听,不乐意了。
它当即悬了起来,朝着顾白展示它那三百六十度全死角的——
白绸。
那根白绸系在烧火棍的头部,随着它的不断扭曲而在空中荡漾出迷人的弧度。
顾白沉默地看着面前这根仿佛是得了羊癫疯的烧火棍,一瞬间福至心灵,眼神逐渐经历了茫然、震惊再到麻木的复杂变化过程。
恕他直言,一般正常人还真的难以联想想象。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
顾白艰涩地咽了咽口水,一脸不可置信:“这玩意是你的剑穗吧?”
然后他就看到之前还活蹦乱跳的烧火棍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隐隐透着几分矜持的……羞涩?
顾白彻底抓狂:“不是,你随便扎个其他玩意的东西充当剑穗我都不说什么,你弄个白绸子搁这奔丧啊!”
一听到自己最心爱的小白居然被如此嫌弃,烧火棍立马怒了。
它二话不说就直直地往顾白怀里冲去,颇有一种为爱牺牲一切的大无畏精神。
顾白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闪开,胸口上就一阵火燎般地疼痛。
一张脸瞬间皱成一团。
没过多久,顾白听着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一道叽叽呱呱的声音,面无表情。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妙啊!
他一把抓过眼前的烧火棍,咬牙切齿:“你怎么还带强制消费的!”
【放屁的强制消费,小爷我在这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人能带我出去了。小爷我就想出去!】
顾白一顿,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烧火棍:“你不是想成为我的本命灵剑?”
【你一个区区金丹怎么配……嘎?】
烧火棍的话还没说完,猛地反应过来,语气顿时震惊:【你听得到小爷我说话?】
“是啊,一把破锣嗓子。”顾白面无表情地吐槽:“我想忽视都很难。”
烧火·破锣嗓子·棍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耳边突然清净下来,顾白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一声巨大的“嘎”外加一连串的哭丧声成功把顾白的脑子炸成一个有两个大。
【夭寿了!我怎么就和一个小小的废物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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