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海姆的某个职业啦,是参加体能比赛的,经常可以在电视中看到哦,因为大多数比赛的时候都穿得很少,所以可以看见肌肉──嗯嗯,黑祸的不比他们的差呢──不对,应该说是漂亮很多呢,因为黑祸长得很帅嘛──”
习惯了之後,北宸的手就从他胸口摸到了脖子,再摸去手臂上戳来戳去,把黑祸戳得额头青筋乱跳。
“你、你竟然整天去看穿得很少的肌肉男?!你这是什麽品味啊?!”
“耶?没有啊,可是看奥运会的话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以後不准看!!要看肌肉看我们不就成了!!”
“这里没有电视我想看也看不成啊──”
“想也不准想!!”
黑祸满头大汗和北宸进入了毫无意义的扯皮之中,这边素劫已经不著痕迹把北宸摸了一圈了她竟然还没有发觉──这到底算是怎麽回事啊。
“不说了!”忍无可忍的黑祸一把按在她的大腿上,似乎是打算进行正题,但北宸大概还是有些余悸,开始临阵退缩了:
“等等等等!还、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有做呢!”
“什麽啊?!”
“倒、倒垃圾啦!!”
“什麽?”
就算是情欲高涨的双子,听到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倒垃圾,你还有什麽垃圾没有倒?”
“呃,应该说是……体内的垃圾吧?”
“你……”黑祸把鼻子都气歪了!“你别告诉我你要在这种时候尿尿或者大号?!”
“不对啦!”北宸哭笑不得地摇头,“我是说心理上的!”
素劫微微皱眉:“还是无法放开?”
“不是。”
北宸从两人的怀中起身,下床,走到窗边。
然後她把两只手围拢,围在嘴边,形成了一个小话筒。
现在这样子,一丝不挂的,和动物一样呢。
那麽,就用动物的方式来进行最後的发泄吧。
“嗷呜呜呜────────”
於是她在黑祸和素劫下巴落地的表情中,对著大窗开始发出了幼狼一般的嗥叫声。
对吧,发泄掉,那些皮肤下的伤口,切开,放血,绝不能放任著腐烂下去──就让那些不堪的回忆、令人作呕的过去、不愿想起的人和事,都随著这吼声,散去空气中,烟消云散,不要再留半丝残迹吧。
“啊啊啊啊啊────”
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快、委屈、自责、痛苦、悲伤、压力、挣扎都从肩上抖落一样,她真的如同初生的孤兽一般,持续著发出嘹亮的清叱庆祝著自己作为新生的生命来到这世上,直到嗓音间出现嘶哑,眼角间渗出了生理的泪珠,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然後双手插腰,满意地点点头。
“嗯,这下爽快了!”
“可是我们觉得有点不爽──!”
黑祸歪著头抓抓发际,看了一眼素劫。
“不如我们也来发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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