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那你为什么没选圣芙蕾雅？”
说到陈年往事，姬子也来了一点兴趣——虽然她现在对于比安卡没来圣芙蕾雅学习这件事有一点可耻的庆幸。
“因为学制太宽松了。”比安卡坦诚的说道，“我当时想着的是尽快成为一名合格的女武神，所以在了解之后，我觉得那种宽松的学制并不利于我的成长。”
虽然要是让比安卡现在来选的话，肯定会选择圣芙蕾雅学园了。
……虽然这样好像就不一定能遇见丽塔了。
嗯……这种可能性还是有点糟糕的吧？
有点。
“你这话也太……一针见血了。”
虽然这个理由很合理，但是姬子显然没想到。
更主要的是，想想自己手底下的那个“六年老生”，姬子也没资格反驳。
嗯，说的就是琪亚娜，不知不觉琪亚娜已经在圣芙蕾雅呆了六年了……某种意义上，姬子觉得自己的教学很失败。
这俩人身上真的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吗？
“……也是，学制更严格的地方才适合比安卡你这种勤奋怪，相比之下，琪亚娜那孩子……”
虽然有天赋，但是整天没心没肺啊……
“您也觉得我是努力型的吗？”比安卡忽然这么问道。
“难道不是吗？”
比安卡的问题让姬子微微一愣。
“德丽莎常常在我面前嘀咕你是唯一一个全靠努力的S级女武神。”
“德丽莎学园长是这么说我的吗？”
比安卡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在言语。
这种评价比安卡这些年听得已经够多了。
“硬要说的话，比安卡算是努力+天赋型的选手吧？”
柳白在旁边笑道。
“没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比安卡你还在钻牛角尖？”
“不，我对于这种评价已经无所谓了，接受自己又才能并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
比安卡用着和当年完全不同的坦然姿态说道。
“只不过，被人这么评价还是会有一点怅然之类的……”
姬子这个时候已经默默扶额了。
虽然有些反应迟钝了，但是姬子已经意识到了——这货是卡斯兰娜家族的好吧？
所以怎么可能是纯努力型选手……德丽莎的眼力见是真不行啊。
“用游戏的话来打比方，正常人等级上限可能是二十三十；精英的等级上限可能是五十六十；像是丽塔这种‘天才’等级上限就是九十一百。”
说到“天才”这两个字，柳白表情略微微妙。
谁又能想到，丽塔在未来竟然会成为主线中“普通人”这个概念的代表？
“而比安卡的话，等级上限说不定是两百，甚至更高——用神州网文的话来说就是武侠世界里冒出了个仙灵根。”
比安卡又被柳白的这番比喻说的有些害羞。
明明当年已经害羞过一次的，但是现在面对这种……或者说柳白的这种夸奖她还是有些情不自禁的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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