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杀气腾腾的黄志诚，李哪吒依旧是一脸淡然，点上一根烟，说道：“我知道很多，你想听什么？”
黄志诚很想知道他还知道什么，可却不敢问了，只能用眼睛瞪着他。
可惜李哪吒根本不怕他，用淡然的眼神和他对视着，嘴角的笑容甚至还有一丝玩味。
最终，这场对视还是黄志诚败下阵来，沮丧的道：“所以，你知道你父亲的死跟我有关，对警队失望了是吗？决定脱离警队，去当古惑仔，是吗？”
李哪吒依然是不答反问：“我一直有个疑惑，香江黑帮这么多，为什么打掉一拨又起来一拨，总是没完没了？黄sir，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黄志诚道：“这个命题可太大了，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个警察而已，我只知道我是负责抓贼的。只要贼没抓光，我的使命就没完成，就要继续努力。”
李哪吒道：“要是有办法让黑道的人数大大降低，未来的年轻人也不再以混黑做为出路之一，是不是好事？”
黄志诚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说道：“你还是决定加入倪家了？”
李哪吒笑了笑，说道：“前些天我做了个梦，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黄志诚道：“什么？”
李哪吒道：“我梦到我出卖了倪永孝，你趁机把他打死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临死前发现了我身上掉出来的窃听器，但他什么也没说，帮我把窃听器塞回去了。”
黄志诚惊讶的又盯着李哪吒的表情看，琢磨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哪吒继续说道：“后来，倪家倒了，但黑帮永远消灭不完，取而代之的是韩琛。你没让我回警队，而是要我继续在韩琛手下卧底，而且我足足卧了十年！十年呐，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最后我还被打死了。”
黄志诚这才辩解道：“做梦而已，不算数的。”
李哪吒回头看着他：“我还梦到，韩琛是你扶持起来的。”
黄志诚今天被李哪吒震惊太多次了，此时已经震惊不动了，只能用阴森的眼神看着他。
李哪吒依然毫不在意，说道：“你能说说，你扶持韩琛的理由吗？就因为他还有一点人性？”
黄志诚干脆不说话了，等着李哪吒说。
李哪吒耸耸肩道：“倪家以前是干了不少违法犯罪的事情，但那都是倪坤干的。现在倪永孝接手了倪家，他目前还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我会督促他洗白，把倪家的财富都转到正行上，多给年轻人创造就业的机会，你觉得怎么样？”
黄志诚又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你觉得倪永孝会听你的？你知道混黑的要洗白，要损失多少利益吗？”
李哪吒道：“你不妨拭目以待，看看我的成果再下结论。”
黄志诚再次沉默了好半晌，才终于说道：“好啊，那你就先试试看，我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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