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一字一句像是控诉着程子初的冷漠无情。
“你要是不同意也罢，林氏若是垮了，想必到时候婚约也会自己取消的。”
程子初说着，满不在意的都要把桌子上的纸收回来，却被林宝儿按在原地。程子初抬头看了一眼，见林宝儿正瞪着自己，眼泪已经是不争气的流满了脸颊。
“这一切都是因为许嫣然？”
程子初目光毫无波澜的看着林宝儿，并不作答。林宝儿看着程子初不回答，自嘲般的笑了笑，抬手摸了一把眼泪，轻轻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答案了，但愿她值得你这么做，别忘了四年前你是因为什么离婚的。”
林宝儿拿过一旁的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转过身带上墨镜准备走，墨镜下的眼神已经是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凶狠。
“等一下！”
程子初叫住林宝儿，林宝儿驻足不前，听着身后程子初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终于是停在离自己还有几步远的身后。
“四年前的事情不只有你知道，我也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程子初似是一切都知道了语气让林宝儿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还好她带上墨镜，并没有暴露出她的慌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四年前的事情众所周知，只是看你自己相不相信罢了。”
林宝儿迅速调整好状态，并没有被程子初给诈出来，说完便强撑着走出总裁办，这才大口喘着粗气。
程子初也没有在拦着她，看着林宝儿离去的背影，眼睛眯起来，将桌子上的文件收起来，这才拨通了内线让尼木进来。
“程总，林小姐已经走了。”
程子初点点头，打开办工桌一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档案袋来放在桌子上。尼木上去接过来，打开后发现是几张照片和一张领养通知。
“这是我找人找到的资料，关于四年前的那个男人的资料，你继续查下去，就算和林氏没有关系，也要把他所有接触的人都找出来。”
程子初眼神里透着坚毅，他已经分不清自己这么做的意义，但总是冥冥之中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弥补一般。
尼木看着眼前的几张照片，觉得上面的小女孩似曾相识，却并没有在意，只是把这些匆匆装好，有些担忧的开口。
“程总，四年前的事情了，木已成舟，在查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当初的事情，您不也是亲眼所见的……”
尼木越说越小声，只觉得的有一道犀利的目光似要将自己撕裂一样。
“叫你查就去查，哪儿这么多废话？！”
程子初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然后不在搭理尼木，随手翻开手旁的一份文件，翻阅着像是已经投入了工作中去。
尼木见状也只好拿着档案袋退出总裁办去，程子初的心思他一向都是猜不透的。
程子初等尼木除了门才把手里的文件丢到一旁，向后仰在靠背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合何尝不知道这种调查几近于无用功，四年来他从来没有打消过心中的怀疑，纵然是亲眼所见，心底里也会有不愿相信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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