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这是从未听过的言论。
转头看了一眼慎，却发现他没有丝毫动容。
凯南与卡尔玛之间已经不止一次进行过这方面的探讨，而慎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从他年幼的时候开始，他就来过长眠之地聆听过两位的对话。
均衡，存于万物之间，是不应该被打破的。
包括死亡本身。
……
一支恶魔小队正在缓缓接近寺山变幻成的大山。
“阿涂，女王派我们来侦察，你这么悠闲真的好吗？”
看到其他四个恶魔同时看向自己，阿涂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没事，侦察任务而已，有没有发现都一样，要我说，还是女王更年期犯了，随便侦察一下糊弄过去就得了。”
莫甘娜的声音在这支五人小队中响起：“阿涂，我听得见。”
阿涂突然正色了起来：“放心女王，这次任务包在我身上，我会拼尽全力侦察这一片的情况，为您交上一份满意的数据！”
阿涂预想中的骂声没有响起，反而传来一阵微弱的偷笑声。
霎时间阿涂就明白了这是一场捉弄，刚刚严肃的神情直接消失：“木生，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混蛋，女王正在疗养伤势，哪里有空亲自督战，真是低俗的玩笑。”
被称作木生的恶魔此时正在恶魔一号中看着画面上阿涂的五人小队笑道：“怎么？女王不在你就又想偷懒？”
阿涂在原地伸了个懒腰：“凯莎都死了，女王的夙愿都完成了，搞得那么紧张有什么意思？要我说，在地球上玩上一段时间，然后回昆萨吧，咱们也该建造一个家园了。”
他小队中一个恶魔出声道：“我听女王的意思，咱们的新家可能在地球？”
阿涂无所谓的回复道：“脑子犯浑了呗，又不是第一次。最多几百年，女王就又厌烦了，估计还是得回昆萨。”
木生在那边催促道：“少说废话，女王去哪我们就去哪，现在赶紧做完任务回恶魔一号，碰到蕾娜那个煞星，哭都没地方哭！”
听到把蕾娜那个杀神搬出来，阿涂小队里有几个紧张了一下。
现在与天使的战争打完了，没必要的牺牲还是免了吧。
却听阿涂在那边不屑道：“少吓唬他们了，只是侦察不到黑甲又不是侦察不到恒星能量，都炸几次了，活动范围早就锁死了，怎么可能突然跑到这边。”
小队中的一个恶魔崇拜道：“阿涂老大，你懂的真多！”
对于其他人的夸赞，阿涂显得十分受用：“那是！老子从昆萨一路追随女王征战至今，哪一次与天使的战争没有参与？论资历可是最老的一批老人！”
还没听到小队其他人的赞叹，就听到木生在那边搅局：“是啊，上一次战争被天使彦按在地上打的也不知道是谁？”
“靠！她上我下和我上她下有什么区别？”
听到阿涂气急败坏的声音木生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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