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涂脸上。
很快，眼睛重新闭上，换成假寐。
阿托代替眼睛的主人说出心中的想法：“他说如果把你榨成汁，他会很乐意尝尝，其他的兴趣不大。”
“外行了不是？”
阿涂的兴致不减，在一旁疯狂介绍：“水这种东西很容易跟其他液体掺杂。尤其是咱们恶魔有高档技术，可以从分子的层次上调配你想要的口感。换句话来说，只要你想，就没有调配不出来的味道！”中信小说
“总感觉这种技术被你提出来专门制茶水有些暴殄天物。”
黑风在一边无力的吐槽着，这并不会影响阿涂的兴致。
倒是索顿不言不语，一杯接着一杯，嘴里面还在奇怪：“有肉的味道？又好像没有？不确定，我再尝尝。”
阿托的大剑上的眼珠子再次睁开，只不过这次只睁开一半，耸拉的眼皮昭示着对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
那宛如死鱼眼的目光再次扫了阿涂一眼。
“他说别吵，否则杀了你。”
阿托倒是很称职的担任嘴替这项工作，让阿涂鄙夷了一阵。
虽然很想将对方融入到恶魔这个大家庭里面，但阿涂并不是不知道适可而止的人。亚托克斯已经很明确的表达了拒绝，那么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下次继续。
阿涂相信，只要他坚持每天骚扰亚托克斯，对方迟早有一天会加入到恶魔。
至于会不会让对方杀死自己的欲望膨胀？
笑话！
只要他死的够快，亚托克斯的剑就追不上他！
阿涂惬意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手中的茶水，心中回想起亚托克斯初次造访恶魔那日。
亚托克斯的剑已经高高扬起，下一刻就会挥动。
再次想起那一幕，阿涂还是要庆幸自己有远见，直接找了一位特殊的存在帮助阿托压制那把剑。
只要能够避免阿托陷入混乱的情绪，后续慢慢调理总会恢复的。
虽然这个想法并没有成功，但最后结果也是不错的。
那一日，阿木木身上的悲伤并没有压倒亚托克斯，对方依旧要挥起屠刀，让众恶魔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伟力。
要知道，如今他侍奉的，是湮灭！
是的，悲伤并没有让他屈服。
无数年的孤独又怎样？从高贵的天神转变为让人唾弃的暗裔又如何？
他那颗温热的心早就比世界上最冰冷的岩石还要坚硬，没有什么能够让他退步，也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放弃。
除了……除了他过去坚守的高傲。
他在阿木木那浑浊到发白的双目中看到了对方遥远的过去。
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结果呈现在亚托克斯面前，让他瞠目结舌。
对方是……恕瑞玛过去的一位皇帝！
古老的存在让亚托克斯心中疑惑，曾经的仪式在他心中浮现，那坚定的誓言再次回响在他脑海。
恕瑞玛，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
但是，他对那片土地，爱得深沉。
他答应，在阿托死后再践行自己崇高的毁灭理想。
……
“坤萨行星正对着那颗约半光年的荒星出现剧烈的空间波动，参数异常，上面开始出现大量不明生物，检测到他们正在自相残杀，战斗数据分析，危险程度预估……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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