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步，真的是令人震撼。
“那么你觉得陈秋现在如果带一个正常的职业乐团，他应该能够走到一个什么样的层次呢？”
他重新组织了数次语言，随后略显难言地看着余涂，对着他小声道。
因此，他略微有些犹豫地看向自己的老师，小声问道。
“海城那边吗？”
“不过余涂老师，您确定是我指挥吗？您刚刚不是说您打算直接上，面对陈秋，看看陈秋的具体实力究竟如何吗？”
李天一愣，接过杂志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陈秋啊，这个人真的不错！如果他后面失败了，我要不要把他作为我的接班人培养呢？代替李天的位置？”
“所以还是得要李天……”
“……”
说不定，他真的能搅动这片浑水呢。”
李天见到余涂这副模样，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点头，拿起桌上的文件快步离开。
李天稍微思索了一下，将海城音乐学院的学生与他之前带过的海城交响广播乐团进行对比，又加上陈秋这种变量，略微有些迟疑地开口道。
不过海城第一他应该没有多少希望，毕竟赵一他其实也是一位很厉害的天才……”
余涂在自言自语，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陈秋手中的海音和声交响乐团，如果按照我的理解，他们的水平差不多是在海城13左右，最多最多11的样子，但是由于加了一个陈秋，因此我给他的评分高了许多，但是我也只给到10，可是现在陈秋能够达到8，这也就意味着，陈秋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实力。
李天思索了片刻后，给出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所以九校联赛的时候，我应该如何对陈秋呢？”
“嗯，是为了陈秋！”
余涂将自己的椅子转过来，起身走到边上的书架上，在上面拿到了一些文件，然后将这些文件丢给李天，对着他淡淡地开口道。
不过他很快就明悟过来，余涂叫他过来，问他关于陈秋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陈秋头一次在自己的手机里，意识到自己居然有那么多人的联系人方式，不免有些惊奇。
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陈秋的问题上反驳自己？
因此，他略微带着一点笑容，用鼓励的神色看向李天，笑着问道。
表情变化的格外快速。
毕竟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陈秋总不能不让乐团里众人回去过年。
李天没想到余涂居然会问自己，因此他有点犹豫地想了想，小声道。
“陈秋的指挥分应该给了很多，乐团的分数反而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强，如果让陈秋指挥一个分数还算不错乐团的话，他应该能够让这个乐团进入海城这边的前五，至于前三，基本上就看运气了，运气好，演奏的不错，进入前三，然后全国前五十，应该没啥问题，你觉得呢？李天？”
余涂将自己的椅子转了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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