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说!”秦邵臻的眼睛亦死死落在申钥儿,脸上是毫不隐藏的厌憎。
“遵旨!”秦皓儿浅浅一笑,裙裾摆动,缓缓行至申钥儿身旁,慢条斯理道,“这事可严办亦可酌情处理,就看申钥儿是否承过皇恩,若有,那申钥儿就是皇上的女人,这私情就不能轻易饶恕。”
秦邵臻眸中闪过一丝难解地的冷笑,近乎狰狞,“可是——朕记得,曾经与她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不知申钥儿姑娘尚有印象否?”
“是!”申钥儿惨然一笑,笑容飘忽而繁复,她感觉心里一直被封存地幸福,在这一刻,被强行泼上灌上丑陋!
……
“不对——不对!”贺锦年突然惨叫出声,情绪瞬时变得无法控制,眸中灌进血色,声音带着惊惶,“不要,不是真的,城风,我不要这样!”
顾城风大惊失色,将她抱起,连声道:“怎么回事,锦儿,你看到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不清楚,好象有一些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方才突然又记起……”她语声悲凉,心胸堵的不再是前世的种种离殇,而是——
秦邵臻说他曾与申钥儿有一夜的鱼水之欢!
为什么她从不记得秦邵臻在大魏皇宫对她行刑时,说过这一段话。
她从不否认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她心心念念地想嫁给秦邵臻,可她更记得,在她还是申苏锦时,她与秦邵臻之间皆是以兄弟的情感相待。
大魏的苍月战争结束后,她恢复了女儿身,以申家八小姐申钥儿的容貌示于天下,而秦邵臻亦以江山为聘求娶了她。
她一直在等着新婚来临,想在新婚之夜里告诉他,她就是申苏锦。在她的记忆中,她和秦邵臻并没有发生欢好。
在她潜意识里,她至始自终认为,她和秦邵臻清清白白,甚至连男女间的拥抱也极少。
这一段记忆,还是被人动了手脚,删掉了某些重要的细节。
贺锦年缓缓挺直后背,命自已不可以倒下,她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咬了牙,闭上眼,极力思索着,纵然什么也想不起来,但她的第六感觉却告诉她,她和秦邵臻之间是干干净净的!
没有所谓的——鱼水之欢!
可究竟,秦邵臻为什么会拥有与她一夜欢好的记忆,是谁在背后主导了这一场的阴谋?
难怪,在大魏皇宫行刑时,秦邵臻对她如此厌恶,仿佛是她使尽了手段上了秦邵臻的龙榻。
顾城风一把从她手中夺过上古遗族札记上册,“锦儿,以后不许碰,忘了更好!”他全然不想她忆起过往一切,尤其是她在异世中与那个叫路郁也的男子相爱的记忆。
贺锦年伸出手,“城风,把札记给我,有些东西,我要弄清楚,否则,我它会变成一颗钉子打在我的胸口!”
“钉子?既便是我在你身边,亦无法治愈你曾经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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