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好。
华烨面无表情，眼神超嫌弃。
“诶诶诶？”菲尔眨了眨眼睛，很快明白过来华烨为什么黑着张脸，明眸流转，眼中的愉悦笑意几乎要流淌出来，“难道说……华烨同学是吃醋了？”
华烨板着脸：“没有。”
“果然就是有咯。”菲尔双手背在身后，快走两步，到了华烨侧面，然后偏头望来，表情很头疼地叹了口气，“没想到华烨同学连高跟鞋的醋也吃呢……怪不得味道好酸。”
“……”
你妹啊！
原来是在试穿高跟鞋么？那你们两个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昨天和菲一起去爱丽丝那里玩，然后非要让我试穿高跟鞋。”萨塔妮娅已经从丢失菠萝包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说什么高跟鞋是女孩子的浪漫，不会穿高跟鞋就不是女孩子……什么嘛，我问了薇奈，明明她也不会穿的！”
“对了，薇奈酱呢？”菲尔眨了下眼睛，“怎么没有看到薇奈？”
华烨轻咳一声：“不知道。”
“盯”
这个腹黑少女鼓起粉腮，不开心了，扭头对萨塔妮娅说：“忽然想起来一个笑话，说给萨塔妮娅听哦。”
“什么笑话？”萨塔妮娅警惕道，“总觉得你不怀好意的样子。”
“才没有。”这个腹黑少女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笑吟吟的说，“其实很简单啦……话说有一天萨塔妮娅殿下过桥的时候，不小心把菠萝包掉进了河里，然后华烨同学从水中出现，左手拿着普通菠萝包，右手拿着限量版彩虹菠萝包，问：你掉的是哪袋菠萝包？”
“诶？”萨塔妮娅果断回答，“我掉的是彩虹菠萝包！”
菲尔瞥了华烨一眼，继续说道：
“华烨同学很失望，因为萨塔妮娅说了假话，于是伸手指向萨塔妮娅的身后，‘菠萝包在你身后呢’，萨塔妮娅大喜，赶忙转身弯下了腰，然后华烨同学趁机脱下了裤子……”
华烨：“……”
脱你妹的裤子，别给我突然开车啊！如果想啪傻蛋喵，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好不好，只要许诺她每天给她两份彩虹菠萝包，估计什么姿势都解锁了啊！
“好啦，我说完了。”菲尔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偏头看向华烨。
“什么嘛，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萨塔妮娅还没弄明白这个笑话的内涵在哪里，鼓起腮帮子问，“而且侍从官脱裤子做什么？”
“不知道呢。”菲尔仰头望天，“大概是因为华烨同学越来越下流了？”
华烨忍无可忍，一脸黑线道：“谁下流了？”
这个腹黑少女闭上一只眼睛，满脸无辜说：“都说了不知道嘛。”
一路说着话儿，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学校。
菲尔和萨塔妮娅走在前面，先进了校园，华烨脚步却是一顿，转头看向马路对面。
一片树荫下，波波头少女北野遥像是一只傻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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