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回复就可以了吗?要不要……”
萨镇冰左眼一闪。似笑非笑道:“先不提这个。反正是入夜之后的事。到时看情况再给他指示。”
不待叶飞把写好的复文交给那名负责传递讯报的中尉参谋官。悬装于萨镇冰身后天花板上的大喇叭传出了某对空哨不算太紧张地jing报:“3点钟方向发现敌大型机1架!对我盘旋跟踪中!”
叶飞登时浓眉一挤。忿忿道:“果然应了司令长官的担心。这就是一下子把全部战斗机丢到一个地方去的结果。”
萨镇冰抬指摇头:“怪不得他。这时候拖住贝蒂地前卫部队是最要紧地----顾得东墙顾不得西墙。看来真的损耗很大。”
“可是这样一来。迟早会引来对方的岸基空袭队地……”
萨镇冰漠然道:“如果害怕对方地空袭。那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开进这片海域。直到现在才被发现。已经是我们莫大的运气了。注定发生地事。你我没必要费心。在你的复文上加一条:即刻起机动部队的惟一任务为---全力屏护主力部队!”旗舰“乔治五世”号舰桥。
“……遭到敌机反复攻击。厌战难以挽救。巴勒姆负伤失速。现正与第二波敌机交战!”
“嗵”一声。杰利科攥紧的拳头重重地砸到扶手上。他已经尽力让自己像往时那样冷静而绅士。但是接踵而来的打击却令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贝蒂被缠住了。这正是他们的目的。”一旁的资深参谋威利上校却毫不体恤上司心情。不带任何情绪地自顾分析道。“如果我们就此掉头。贝蒂极有可能会全军覆没。若我们前往接应。又很可能在敌机的反复空袭中逐次损耗。继而被转占优势的敌主力部队吃掉。”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等等。威利。我需要冷静一下。”
杰利科伸手抹了抹脸。深吸几口气。横眉一立。忽然醒悟到了什么。唰地起身。撑手伏到海图桌前。在缅甸西海岸与印度东海岸之间来回扫视了几遍。
“威利。敌人的陆基轰炸机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
“12时左右。”威利不假思索。
杰利科原本煞白的脸上渐渐回复了一点血sè。**一点头:“那么……以既有的情报。敌人的陆基轰炸机从缅甸东海岸飞到这里。最快需要几个小时?”
威利掐指一算:“6。”
杰利科愈加确信了自己灵光一闪的判断。手指弹着海图桌凸起的镶心木的边缘。瞥了一眼墙壁上偌大的舰钟:“现在已经是13时50分了。也就是说。如果更晚还有陆基轰炸机来袭。那么这些飞机还没返回到缅甸海岸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威利楞了一下。随即不情愿地点点头:“是这样的。”
“我们的航空部队解决了大机群夜间起降的问题吗?”
“没有。”
“那么我们就只能赌一把。相信对方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威利碧眼一闪。似乎是不合时宜地微笑起来。
“明白了。如果我们相信敌人不会发动那种注定有去无回的灭绝人xing的作战。那么作为更文明的一方。我们当然应该赌一把。请下令吧。”
杰利科抱臂苦笑。以旁人无法察觉的微声喃喃自语道:“威利。我不知道什么是文明……我只知道。没了贝蒂的力量。我们更难逃出这片被诅咒的海……”
回身正要发令。副官安森上尉急匆匆冲了进来。激动地高声展读手中的电文:“布巴内斯瓦尔方面来电----发现敌主力部队。战列舰18艘。航空母舰2艘。大型巡洋舰6艘。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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