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郁都会偷偷溜走,却不是干其他,而是洗一场冷水澡。
冰冷的井水从头淋下,头脑瞬间清醒,高郁只能用这种方式来驱散自己浑身的燥热,虽然收效甚微。
而且这般强制自己冷静的做法虽然能解燃眉之急,但后续坏处也明显的很。
铁打的身子也有扛不住的时候,更何况正在长身体的高郁。
冷水澡淋了七八天后,高郁终于支持不住,喜闻乐见的——病了。
最先发现的还是高显,这一日早课,少有迟到的高郁久久不见人影。
高显是个憋不住事儿的人,下了课就将夫子给拦住了。
但问到话时,严夫子却眉头紧敛。
娄琛心头一跳,下意识便觉得出了事儿,果然夫子下一句便道:“今早下官刚到宫门外就碰着了林奉笔,他说是殿下身体不适,恐怕几日都来不了崇文馆,特来告假。”
“病了?”
娄琛不便开口只定定的看着夫子,想求一个答案。
然而严夫子却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下官也不清楚,林奉笔只说要告假几天,具体是何原因并未多言。”
高郁身子一向好得很,娄琛进到宫中这些年,从未因病缺席过崇文馆的课,好多时候前夜里还在喝药,隔天便出现在了馆里。
此次竟要告假几天,情况必然不是那么简单。
高显也意识到了情况的重要性,两兄弟平日里虽然总是吵吵闹闹,三两天就得打上一回,但实际感情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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