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窃东宫之妻……还有什么比这更丢人现眼。
“儿臣与郡主之间清白,并无私情,亦无意婚嫁。”予光一字一句道。
兰息哀叫一声,晕了过去。
“你们干得好事!”启康帝拍案而起,指着跪在地下的人,“此事交由皇后审理。朕决不允许,宗室如此放纵!”
“臣妾遵旨。”皇后端庄领命。
永宁宫一场闹剧,虽搁置了太后提出的联姻,但也令皇室颜面尽失。启康帝意识到,皇后有名无权终不是长久之计,他将治理宗族的权力重新交回昭阳宫。皇后成功收复失地,翻脸无情,命内侍搜查淇陵侯府与长清宫,雷厉风行。
启康帝也想起了被遗忘多时的风毓,心生亏欠,对他缓和了许多。
这其中一败涂地的,当属兰息。此事过后,她再也无法光明正大地做闺阁女儿,遑论嫁给皇族。
郡主的绯闻让启康帝心有余悸,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女儿。
“女大不中留,夕儿的婚事早就该议了,朕之前私心想让她在宫中多住几年,如今却觉太迟。”启康帝在长清宫用了午膳,躺在榻上和云妃闲话。
“过去朝夕还小,身子也不好,皇上多疼爱几年也是应当。臣妾也时常想,哪家的子弟可以配得十七公主。”云妃顿了顿,目光扫过启康帝,“淮国公世子,自然是不行的。”
启康帝不语,陷入更深的思绪,云妃也不出声打扰。过了一会儿,启康帝复又道,“马上就入秋了,朕有个主意,宫中亦有惯例。”
“皇上是说围猎么?”云妃一笑,“确是个好法子。”
飞白坐在绰华宫里,拊掌笑道,“我听宫中老人说,适龄公主若无夫家人选,皇上可借秋猎之机择贤,将获猎物最多的宗室子弟招为东床。前朝都有旧例,怀沐公主的亲事就是这样成的。朝夕,你不要害羞,喜欢哪个就同我说,我与九哥帮他多打几只兔子麋鹿,这事准成。九哥说如何?”
予光在一旁喝茶,并不答话。
向晚听得高兴,悄悄问道,“公主参加秋猎,奴婢们呢,是不是要同去伺候。”
回雪耳尖,回道,“若为伺候公主,不缺你一个,若为招佳婿,倒可以求公主带上你。”
向晚满脸通红,宫人们都嗤嗤地笑,端良忙递眼色,回雪这才想起九殿下也在,吓得噤声。这两年她不受管束信口开河惯了,一时改不回来。
朝夕却视而不见,答飞白道,“我只认识贺迢一个。”
“淮国公世子,自是最好的人选,但执玉侯亦是后起之秀,他年纪不大就袭了爵位,如今刚过三年的孝期,正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飞白。”予光听不下去了,将茶盏放在桌上,“你怎么同那些长舌妇人一般。”
飞白打了个冷战,不敢再说。
朝夕这才看了看予光,“十二哥也只是说说,并无什么逾矩,九哥做都做了,这些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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