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哪边是西。
这艘飞舟上的虚空灵族如果故意糊弄，叶轩也无法分辨。
不过这无关紧要，若是找不到雷球，叶轩不介意把这些虚空灵族一个个杀掉，杀到最后，总会有说实话的。
在虚空飞舟前行的时候，叶轩开始提问。
“为什么你们的皮肤都是暗紫色的？”
“这是吸收虚空能量产生的进化。”这艘飞舟的三头领是个人族，比其他灵族精明一些，恭敬答道。
叶轩朝他看去，用神念检查他的丹田气海。
这个三头领不敢反抗，任由叶轩检查。
叶轩用神念检查后发现，对方的丹田气海之中并没有真元，只有虚空能量，于是说道：“详细说说。”
这个三头领是个人族，能在大头领和二头领都是虚空天妖的飞舟上爬到三头领的位置，足以说明他确实有几分头脑。
三头领立即明白叶轩想要听什么，讲述道：“域外虚空没有纯净的灵气，只有浊气，所以灵族无法修炼出真元。不过，浊气之中混合着非常稀少的虚空能量，只要能够排出浊气，吸收其中的虚空能量，人体就会产生如同我们这样的变化……”
“在域外虚空，我们把获得虚空能量的灵族称作虚空灵族，不管原本是什么种族都一样。”
叶轩想了想，又问道：“可我记得被浊气侵蚀后，皮肤会褶皱起来，变得非常可怕。”
三头领答道：“是的，那些是没有得到圣药，被浊气侵蚀的灵族。”
“圣药？”
“是的，深渊王城中出售的圣药，可以将体内的浊气排出，不过必须要在肉身完全被侵蚀之前服用圣药，而且使用越晚需要的圣药越多，那些皮肤已经出现褶皱的灵族，已经没有恢复的可能了。”三头领答道。
“深渊王城？距离这里多远？”叶轩又问道。
“将近三个月行程。”三头领答道。
叶轩用神念略微测算了一下虚空飞舟的速度，发现这艘虚空飞舟的速度非常快。
按照这个速度飞行三个月时间，大概能走三千万里。
这是一个非常夸张的距离，能绕九州界三百圈。
“在域外虚空，像深渊王城这样的地方，有多少？”叶轩继续询问。
三头领摇头说道：“这我不知道，我只见过一座深渊王城，除了深渊王城之外，没有见过其他灵族聚居地。”
叶轩这回知道域外虚空到底有多空寂，超过九州界三百倍的区域内，竟然只有一个灵族聚居的城。
这还只是区域半径，深渊王城另一边可能更空旷。
“你知道我哪来的吗？”叶轩继续询问。
“看你的样子，没有被浊气侵蚀，体内存在真元，应该是九州界，那是一个漂浮在域外虚空中的一个灵气世界。”三头领答道。
“很好，除了我，你还见其他九州界来的人吗？”叶轩这么问自然是想知道秦太阿有没有遇到这些虚空灵族。
“没有，我们是三个月前刚从深渊王城过来寻宝的。”三头领答道。
“寻宝？说是抢劫才对吧？”叶轩微笑说道。
三头领没有否认，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域外虚空中非常危险，有剧烈能量波动的地方，就可能有强者遗落的宝物，三个多月前，九州界附近有剧烈的能量波动，我们需要宝物交换圣药，所以只能过来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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