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退下。
浞飏的手揽上我的腰,示意我们离开。可是动作却因为一句话而停顿。
“王上,您这些年……让老奴看着心疼呀。”
却听一声叹息,浞炱道:“侯至,你跟了朕也有几十年了吧。”
“自王上六岁,至今有三十五年了。”
“那连你都不明白朕吗?”
一阵哽咽抽涕声,“老奴明白,所以才更心疼王上。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王为什么不试着放下?”
“朕何尝不想放下……”
浞炱后来的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浞飏已经带我离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纷乱的思绪尚未理清,我不知道什么事令浞炱如此介怀,当然,他也算是心怀天下的明君,却要受外戚当权的修家制衡,心中难免不爽。
思索间我们已回到水汶阁的院中。浞飏刚刚放下我,便见小杨急冲冲的跑过来,那曾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挂着明显的忧色,他说:“太子,府内出事了。”
“何事?”
“凤妃,凤妃她死了。”
“什么?”浞飏一惊,道:“带路。”说罢抬腿就走。
我跟了上去。一来不想错过即将上演的好戏,二来府内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若不紧张也说不过去。
凤悻红的屋子外一队侍卫戎装守卫,修溦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身后一干丫头婆子环绕,见到浞飏众人纷纷行礼。川富急忙奔过来,屈膝行礼后道:“属下失职,请太子责罚。”
浞飏不答径自走进屋内,凤悻红依旧躺在我离开时的位置上,地上一滩鲜血,桌歪椅斜一室凌乱。那曾经骄蛮的凤目永久的合上了
“怎么回事?”浞飏冷冷的问。
川富上前道:“凤妃的贴身丫头破晓时分发现的尸体,第一时间通知属下,属下立刻带人封了屋子,保持了案发时原状。也彻底的搜查了太子府,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浞飏蹲下,在凤悻红的尸体旁,用手丈量伤口的尺寸,仔细的检查全身,手法老道犹如忤作。他抬起凤悻红的手查看指甲的缝隙,又撬开她的嘴向喉间望去,自内取出半条丝帕。
朝阳明亮的光芒下,丝帕上红色的绣字分外触目,那是半个字,修溦的溦字少了水字边。
浞飏站起身,接过丫头递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道:“把发现尸体的丫头叫上来。”
片刻,一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的丫头被川富拎了上来。声音小小的:“奴婢……奴婢见破晓时起风,怕主子屋内冷,就想给暖炉加些碳,可是一进屋……一进屋就看见主子躺在地上,呜呜。”捂着脸痛哭起来。
浞飏问:“晚上为何没有人守夜,屋子里怎么会没人。”
那丫头缓缓抬起头,小声说:“主子心情不好,也没叫人,我们……我们也不敢进来。”
“为什么心情不好?”
丫头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一幅胆小害怕的样子。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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